一个抄书的键盘

深渊(一)(甜甜群向)

一个瞎编的时空错乱,甜甜的群像,人设归亲妈,OOC归我。
“大人,去年我们费郡的人口增加了百分之五,其中自然增长率为-2%,人口迁入率为7%。新增开垦农田为原全郡的3%......”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一个衣着华丽而考究的年轻贵族侧躺在贵妃榻上,他那纯黑的柔顺发丝并没有被俗物所束缚住,而是随着地心引力自然地垂落下来,刚好挡住他那双因为聆听一大串鸡毛蒜皮,不,是他认为的鸡毛蒜皮,乱七八糟的数据而兴致缺缺,格外无神的双眼。
“行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今年依旧按照去年的政策,鼓励移民,推进教育与那个什么教授提出的大学理念,别的再说吧”年轻的贵族终于神游回来,掐断了这场冗长的汇报。“费叔新年第一天,说了这么多也累了吧,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多抽点时间陪陪夫人和孩子吧。来人,重赏,送客。”
收到赏金的老人小心翼翼的将一小包尽快放进了自己的包裹里。也不在这里讨他这位喜怒无常的少主的嫌了。随着城堡大门的重重关闭,贵族收起了他那副漫不经心的二世祖模样,撩开他那遮挡眼睛的头发,露出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费郡年轻的领主,费氏第12代伯爵,这片大陆上最混的世祖俱乐部的VIP终身荣誉会员,身份尊贵,容貌俊秀,不学无术,喜怒无常。“再不听话就把你卖给费伯爵的公子费渡去做侍童。”这句话曾经流行在整片大陆所有的平民家庭里,其广为流传度甚至一度超过了狼外婆和蓝胡子。
您可不要觉得费公子是个背后捅刀子,卧薪尝胆,养兵蓄锐,打算一鸣惊人的有志之人。当他身边传说就是因为太过顽劣而买过来做侍童的小凳子在昏昏欲睡中惊醒过来,看到主子露出一副正人君子般的神情时,还没惊愕过来,费伯爵懒洋洋的一句话就给打回了纨绔的原型。“你说表哥怎么还不来啊,这老叔都汇报完工作了,他不会是要放我鸽子吧。”
小凳子抚了抚额,费渡口里的表哥名叫陶然,是上一任伯爵夫人的妹妹的私生子,当年可是做了好久的谈资,关于这孩子父亲的传闻都有好几打秘闻秘事地猜测。不过对于陶然来说一点卵用都没有,他就是个平凡的平民罢了。也就费渡把他当回事儿,表哥表哥的叫唤。当然,坊间也有所谓的知情人传这费渡对陶然有那个那个心思。不过,贵族家的秘闻,谁知道是真是假呢,反正就小凳子看来,这费渡,反而对侦探所另一位名满天下的纨绔更有兴趣。毕竟两人就名气而言,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小凳子真相了)
“您不记得了啊,在费大人汇报工作的时候,陶公子派人来说出了杀人的大案子,要加班,今个儿怕是来不了了,还嘱咐您新年第一天要吃好点,别饿着自己。您不是还满口答应吗?”小凳子敛着气答到,生怕触了公子哥儿的逆鳞。
“是吗。好吧”
费渡在低气压中沉默了半晌。突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你跟厨房说打包几样小菜,就那个新式菜品凤凰啥的,米酒小汤圆,红酒小羊排七成熟的,鲑鱼什么的,突然,费渡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叼着烟斗,懒懒散散靠着躺椅的男人。对了,在多,随便打包几样看起来比较随便的菜。我去趟侦探所。
一个小时后,夕阳已经洒满了整个大道,一辆可以说是金光闪闪足以闪瞎人眼的马车停在了费郡与骆郡交界处一栋不起眼的民宅前,民宅上挂着已经掉漆了的,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凝视侦探所。
一个瘦瘦弱弱,戴着眼镜的男子探出头来,看出一眼外边骚包的车马和从车上下来比车马更为骚包的衣冠禽兽本尊。好像是为了壮胆一般,冲着里边颤颤巍巍地大喊了一声,陶然,费伯爵亲自来了。
费渡带着小凳子,和一大堆香气四溢的惹人犯罪的产品,自然而优雅地对着小侦探露出了自己从小训练大的贵族礼仪。侦探却看得有点胆战心惊。毕竟,“蓝胡子”站在自己面前还咧着嘴,这可是一项十分“新奇”的体验了罢,可以跟小伙伴吹嘘一整年了。
屋里传了一声轻笑。说是轻笑,却伴随着另整栋宅子都颤抖的重物落地声。“陶然,你家费事儿又把海洋这傻孩子吓到了哈哈,哎呀,闪到腰了,快来扶我一把,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是跟我那帮倒霉亲戚说说,费事儿又可以做一整年的京圈时尚话题哈哈哈哈哈哈哈。”
费渡进了里屋,看到了自己一脸无可奈何的表哥和叼着烟斗,刚刚让这老旧的古董差点震散架的罪魁祸首本尊。骆闻舟。
在贵族圈里曾流传了一句俗语。“劝君莫学费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但若要学骆闻舟,不如去做费二号。”费渡是平民家的蓝胡子,但在贵族圈,这纨绔的烂名声却非得归骆闻舟莫属,起码是旧氏贵族里。骆伯爵唯一合法继承人,读了一阵子新奇的大学后,竟丢开家族事业,跑到这穷乡僻壤里,体察基层民情,哦不,来做人间正道,江湖大侠,开了家侦探所,一扎根就是七八年。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行了,骆闻舟,那也要你那些便宜亲戚愿意见你啊。”费渡也不恼,不请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自家表哥的身边。小凳子把食盒打开,布好菜后,极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行啊,费事儿,又来祸害大众。”看着一桌香色俱全的吃食,骆闻舟眼睛都直了,海洋啊。叫杨妈别弄饭了,大伙儿都过来吃饭。
“骆闻舟,我就是给我表哥带的,有你什么事儿。”
“费事儿啊,我跟然然什么关系,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家的不就是我家的真是的。”骆闻舟嘟嘟囔囔道。
奇怪的是,费渡这回倒也没再阻止了,眼神里一个极浅地微笑一闪而逝。
大家快来吃,吃完赶紧干活了。骆闻舟把肖海洋和还在忙活的郎乔等人都压了过来,侦探事务所除了他都吃了一顿快速而不安的晚餐。
等酒饱饭足后,骆闻舟也不管还在一边坐着的费渡,开始梳理起了案情。
“大眼儿,把你找到的资料跟大伙儿说说。”
“行咧,郎乔作为大陆上第一批解放双足走入岗位的女人,却没有一般闺阁女性的矫揉做作,当然,也没有那些姑娘的温文尔雅。平常看起来咋咋呼呼的。”
死掉的姑娘叫汪徵,隔壁Y国某位被下边人砍了脖子的领主的独生女。当时因为在未婚夫桑子爵桑赞家做客幸免于难。事后也没有在回国了,就住在桑赞子爵的城堡里。
“这就奇了怪了,这尸体发现的地方可是离桑赞子爵的城堡有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呢,一个死了全家只有未婚夫的大小姐往那跑干啥?不怕仇家?”
汪徵小姐的侍女说得含含糊糊的,说是小姐收到了闺蜜的信,子爵不在家,小姐就自己出门了。郎乔话都没说完,侦探事务所的大门再次被敲响。
“谁啊,大半夜的。海洋去开门”骆闻舟不爽的说。
吱呀一声,门开了,门口站着三个人,都是侦探打扮。为首的那个人胸口别着一根稀奇的红色羽毛,他冲着骆闻舟笑了笑。“别来无恙,闻舟兄,有一个坏消息,又有一个女人死了,恐怕跟你的案子有关。”
(大家猜一猜来的三个人是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有人猜出第二次费渡没有反驳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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